既云胡

愿,文随血俱灼,画与梦共清

不知道取什么标题

做梦梦见一个悲情受,剧情还挺完整,记一下,顺便把细节补充了。

本来这种乱七八糟都是发抠抠的但是最近被疼训制裁了。

纯悲情没有爱情,慎入好吧。​



梦见这个受吧,应该原本家里也是个小官或者良民,反正犯了什么事情所以家人都充足官奴。受从小被​分配到一个皇子家里当干粗话脏活的最贱的下人。

小皇子年纪不大就单独开府,不知道是受宠还是遭厌,总之挺特殊。这个就是攻。


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受和小皇子认识了,他们年纪相仿,他又比较机灵,小皇子一高兴把他留在自己院子里做一点轻省的活。

但也就到此为止,转头就把他忘了,毕竟皇子的达官贵胄好友不会少。


小皇子到年纪要读书了,​需要伴读书童,就是那种“皇子做错事不能打骂所以打书童以儆效尤”的作用。

挑来挑去,受和另外两个小孩的年纪合适,查了一下家底,没什么复杂的派系,只是犯了一些别的小错,不会是眼线,可以用。

小皇子也没有特别顽皮,也不是非常懂事,就是一般普通小孩的心性,所以三个伴读挨过几次打,但总的来说没有太难熬。能得到好一点的待遇,还能跟着一起读一些书,他心里挺高兴的。

要我说这算斯德哥尔摩(


就这样伴读了五六年,到了十五六岁的年纪上。两个人并无交心,皇子只是把他当下人支使。

偶尔​皇子因为想念母妃,偷偷抹抹眼泪,被受看见过。勾得他自己也想起娘亲,觉得心酸,但他也只是递个帕子,不敢多问多说,怕僭越。


这期间皇帝的嫡子出生,一生下来就立为了太子,算时间也该读些书了,于是皇子就被安排进宫给太子伴读。

轮到皇子要被打了,受心里还很心疼,但皇帝说进宫让太监们照顾,可以带丫鬟,但不让带其他外男进去。他再心疼,也没理由跟到宫里去。


然而府里的管家看他不顺眼,既然不用伴读了,就打发他走,出了府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奴隶身份怎么办,能去哪,能干什么。心一横牙一咬,想要追随皇子进宫,于是去自荐做了太监。

做那事的公公下刀子的时候,他怕得发抖,紧紧攥着木椅子扶手,不停地问公公:这样会不会死人?公公回答说:百人里头总得死那么几个吧!

然后就手起刀落。

他哆哆嗦嗦将养了好些日子,期间把礼仪规矩也都学会了,然后被分配到一个后妃的宫里。他以为压根见不到他的皇子了,才发现这位妃子就是皇子的母妃。


娘娘温柔,体恤下人,知道他曾给皇子伴读,就更关照他一些。于是娘娘想念孩子的时候,他就在一旁说一些皇子的旧事,让娘娘开怀。

偶尔皇子得了恩典,能来面见母妃,他也能在一边看皇子两眼。

皇子被教养得越发英姿挺拔、意气风发,他默不作声地看着,多年静垂的心旌忽然就被吹动了。


他想,这些年,他把皇子的一言一行记得那么清楚,时时揣摩,却又并不用这些心思去讨皇子的信任,到底是为了什么呢?他难道这么多年,真的一点不存非分之想吗?

他知道,皇子压根没注意到他,就算注意到了,也不会多瞧他两眼。陪伴皇子的下人太多了,他又不是什么心腹,又不打眼,没存在感。

就是有痴心妄想,也是一厢情愿。


他求娘娘,让他回到皇子身边继续服侍读书习文,娘娘答应了,但又不能做得太显眼,于是把他拨去到东宫跟着太师太傅,让太傅择时机,把他送给皇子。

然而就在当夜,东宫生变,皇帝大怒之下废了太子,皇子连带被问责,太师太傅也遭牵连,关联的下人当然也没法幸免,杀的杀,发卖的发卖。他勉强保命,被丢出了皇城。


至此,残身更无法立足,他把能做的营生都做了一遍,四处游荡,只能求个一餐饥一餐饱。后来被一个青楼的鸨母瞧见,觉得他面皮尚可,把他带了回去。

在这里他能求得饱饭,有一个屋檐栖身,他吃了太多苦,舍不得走,但他又不愿意做小倌,被打了好多次,坚持只做洒扫粗活,不陪客人。


青楼里本来就鱼龙混杂,他一耳朵一耳朵地听来很多皇子的消息。

说皇帝扶持他,让他跟另一个皇子相互制衡,今后的太子之位,皇帝只有可能在这两个皇子里面选。又隔两年,说他的母妃身死,他在争斗落了下风,怕是无缘皇位了。

​他已经流浪太久,离皇城太远,知道那些消息层层传过来,已经失去本来面目,可是还是忍不住想去听,为他喜为他忧。


青楼按资历说话,很多小倌死的死逃的逃,能熬下来的很少,他除了挨打,反倒是没受什么磋磨。

在这里待久了,他渐渐得到鸨母些许信任,开始替她管教新来的,因为学过宫里的规矩,管理起来格外有章法一些。

他有了自己的房间,不用挤通铺,也有了一点话语权。

在他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皇子的时候,却在一个风雪夜,见到被两个​亲随从后门架进来的皇子。


皇子被皇帝赐了属地,实际是贬他出去,不许他再回去。他半道上经过前太子的属地,因前太子疑心当年之事与他有关,所以遣人一路追杀。

受自然是收留了皇子,贴身照顾​养伤,事事亲为。老鸨只道他在哪招来一个贵客,居然转了性子愿意服侍了。


皇子的伤渐渐好起来,但他并不记得受。一是因为当年就不曾在意,二是​如今受的气性大改,面貌与做派早不似从前。

那一个机灵的小少年,虽然很少出风头,可是眼睛里有光,又识文断字,心中自有抱负,可磋磨到如今,连个男子也不算是,只是个轻声慢语、肤白腰软的皮囊。

无怪乎,要是把当年的他,放在他面前,恐怕连他自己也认不得了。


那疗伤的药里,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哪一味催情迷性,皇子半夜有些微微发烧,他伺候他脱衣,服侍擦洗身子​,一转头就被皇子捏住了腰,用力揽到了塌上。

他心知肚明,不吵不闹,任皇子摆弄了一晚上。​


皇子伤好全了,接应的人来了​。因为受的身子下过刀,不一样,让皇子觉得他干净些,顺带就把他也从青楼里捞出来,带回了属地。

属地是天高皇帝远,皇子倒是活得更自在了,美人环抱,他对自己带回来的这个小倌就没了新鲜感,很快忘在脑后。


偶然冷不丁地想起来了,他又来折腾他,但是他对他没有怜爱,不在乎他的死活,只是为了开心。有些手段使在女子身上,容易死人,在他身上好下手一些。​

他知道这些都是皇子被贬的怨气,竟然都咬牙忍了。也是因为求饶没用,但凡熬不住了求告一声,只会被颠扑得更凶狠。​


他不敢提从前的事情,不敢说自己曾给他伴读几年,怕与旧事牵连会惹皇子伤心,也怕皇子怀疑他的来历和居心。

一次厮磨,下次要隔上数月。不见他时念他,见他时倒怕他。


这日子终了​,是因为前太子的旧事被挖了出来,前太子畏罪自裁,皇帝要弥补皇子的委屈,把他召回京中。


受自然是得跟着​,但是刚被他折磨过不久,身体并未好全,路上颠簸,他就发起来烧来。

贵贱命不同,没有人会贴身服侍他怜惜他,他病得狠了,就被抛了下来。

被一户好心的樵夫收留些许日子,但也只是给他一个角落栖身而已。

病情反反复复​,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听人说,皇子回京再沐皇恩,很受重视,风头更胜从前了。


他​有了些精神头,知道自己回光返照,不想给别人家添麻烦,于是自己起身向山里走。

爬到半山,往京都的方向眺望,不见皇城巍巍,只见群山绵绵。

​细细去想,当年要是陪在那位温良的娘娘身边就好了,陪着她一起离世,也算尽忠,总好过今日无名无姓死在异乡。



另外,能记得这个梦,主要是他进宫被刀的时候,哆哆嗦嗦可怜兮兮的样子很…(喂你是变态吗)

没了,就这些。(本后妈背手离开)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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